你從哪裡來?你在那裡使用什麼語言?
杜托哈多諾(Duto Hardono):我來自印度尼西亞;最主要是印尼國語(Bahasa;這個原文在東南亞可以指涉不同意思,今印尼語為1920年代國族主義者於獨立宣言明定官方語言之Bahasa Indonedia;但也可以指Bahasa Melayu或其他語言),偶爾也用英語,而在我所住的地區,當地人們是說巽他族(Sundaneses)語。在印尼,每個省份或民族都會說不同的方言。
你的生活環境是在都市或郊區?
DH:我住在萬隆的北邊,我想你們會認為這裡屬於郊區。
你是否去過其他東南亞城市?
DH:我昨天剛從新加坡回來。我去參加由The Observatory在月眠藝術中心(Goodman Arts Centre)所策劃的某個為期三天的「Playfreely+」實驗音樂節。這次認識其他來自不同背景的新的藝術家/音樂家,還有一起合作某些演出,真是太奇妙了。我渴望更多合作。關於這座城市,我相當喜歡我所留宿的武吉士附近,那裡有很多好餐廳和酒吧值得拜訪。我熱愛那裡的不同料理。我也去拜訪了頗負盛名的烏節路(Orchard Road),但我覺得那裡有點無趣。別誤會我的意思,我很喜歡採購──我也相當享受涩谷、新宿、秋葉原──特別是受邀在東京駐村的時候。但烏節路只讓我聯想到雅加達滿坑滿股的購物商場,那裡只會讓我倍加沮喪。
你喜歡在這種區域性(在此是指東南亞)的尺度下工作嗎?
DH:沒有錯,我們或許可以利用區域性作為我們特有的政治動議,理念,或者說是規劃。然而,它也可能變成一個迴力鏢(指反過來改變自己),要是我們不能夠正確地運用它的話。
你從事藝術家生涯多久了?
DH:我想,我的第一個專業的展覽是2005年,所以我可能會說有八年或九年的時間了。
你認為在「Project Glocal亞洲城市串流」裡最重要的一點是什麼?
DH:溝通、好奇心、開放性地思考、勇氣,還有就是調皮(naughtiness)以及其他特質。
你最偏愛的是什麼媒材或什麼創作主題?
DH:我在學校時本科主修是繪畫,可是我不認為自己曾在畫布上創作任何傳統意義的繪畫。我喜歡使用任何不同的媒材來創作。最近,我比以前更常接洽的是現地創作的裝置和表演。我想我的藝術作品總是探討關於人們和時間及空間之間的關係情境。無論是哪些特殊的議題,創作似乎總是起源於那些理念。
那麼你期望在台北駐村裡達成什麼目標?
DH:我想要創作某些挑戰彼此不同文化背景的有趣作品,也希望發現(或促成)可能在未來成為下次創作的新基礎/依據的特定事物。我不會保留任何可能性,宣稱自己只和哪些人合作。然而,假如你要我做選擇,最近我是有找一組合唱團或一群兒童來合作的打算。